苏简安想了想,上一次看见彩虹,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。 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赵燃很高兴地答道:“金融方面!你呢?看你的样子,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!” 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,一口咬下去,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 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 苏简安却以为陆薄言说的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瞪大晶亮的桃花眸严肃的看着他:“哪里好?一点都不好!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 “你就那么想红?”